时间:2016-01-13
在传统文化的土嚷里成长
邵华夏,当代诗人,词作家,中国诗歌学会会员,中国华夏文化艺术联合会主席,《十月杂志》理事会秘书长,中国大众文化网副总裁。一九六四年出生于山东省莱州市,大学本科学历。一九八四年参军,在武警北京总队服役。后转入北京市监狱局,现在北京市公安局工作。自幼喜欢古诗、词,5岁即能背唐诗,宋词几百首。十二岁开始写快板并说唱,十六岁开始写现代诗,二十三岁在《北京日报》、《人民武警报》、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等报刊杂志发表诗歌、散文、杂文、纪实文学、新闻报道等题材的文学作品。曾在《北京刑侦》杂志发表法律方面的学术论文。二O一二年开始歌词创作,目前作品有《思念母亲》、《崇高之歌》等。其中《思念母亲》被中国歌剧舞剧院录入教材。
二O一二年出版诗集《韶华吟》,目前在业余时间仍从事诗歌创作。
邵华夏致力于从古代传统文化中吸取营养,尤爱唐诗宋词,研究佛学及心理学、宇宙与人的密切关系,将自己的诗歌推向一个人生和宇宙新思维的高度。他的诗唯美唯情,“情感饱满,格调高昂”,基本上每一首诗都是一副画,追求诗中有画的唐宋风韵。他巧妙避开了现代诗中的众多弊病,如酶涩难懂,无病呻吟,见木不见林等读者不喜欢的弱点,确立了自己独特的风格。
邵华夏自幼在母亲的启蒙中背诵唐诗、宋词,畅游于古代文化的波浪中,不乏呛水,被淹没,后来逐渐自己一边读书,一边找书读,文革时期找本诗集是很难的事。十二岁时,学校组织宣传队,老师让他编写快板书,和同学一起说唱。十六岁写现代诗,主要读一些五四新文化运动后胡适等的诗。后来,接触艾青、臧克家、闻一多、流沙河。徐志摩的唯美诗,曾经影响了他一个时期。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,以北岛、舒婷、顾城等人的朦胧诗以势不可挡之势,席卷了中国诗坛,邵华夏虚心学习,研究他们的风格及对诗坛的影响。后来,席慕蓉的散文诗和汪国真的诗走进了中国文坛,几乎大中学生及文学爱好者,人手一本汪国真诗集。和汪国真的交流不多,徐永龄(他也是汪国真的学习诗歌的老师)对汪国真的诗褒贬时,他仍然赞美汪国真的诗中语句优美,使人朗朗上口易背,一些富有哲理的诗句,能在很多人的大脑中存盘。所以,自建国以来,写诗能赚钱的唯有汪国真一人。
汪国真之后的诗坛,多以西方文化的诗风为主,他们摒弃了传统文化的精华,吃着西方文化的夹生饭,又扔掉了传统文化的给养,追求不稳定意象,诗句晦涩难懂,已远离了读者,远离了诗的本意。从现在的大部分诗中已找不到美,找不到韵律,找不到意境,诗人和诗人互相吹捧,他们占据、利用一部分控制的甚至是主要的刊物发布权,使真正的诗被边缘化。一个时期,如同北京的雾霾,笼罩着中国的诗坛。
邵华夏这样感叹:尽管有雾霾,可是我们依然要生存,我们继续我们的创作,我们要治理雾霾,举国家之力尚且一时难以成功,何况我们的诗坛呢?不要急,慢慢来。我仍然坚持自己的风格,我相信,她是正能量的,她为祖国的兴旺呐喊,她为底层的人鼓与呼,她为文化的兴衰忧患,她为人类的和平振臂!
伟大领袖和导师毛泽东曾经说:“我们的文学艺术是为人民大众服务的,首先是为工农兵的”。目前的诗坛和官场的腐败、食品的毒素、教育的失利、住房的不均、养老的亏空、环境的破坏一样,加入到传统文化的丢失和被 践踏当中,加入中国的诟病行列。
对于一首诗的优劣,邵华夏谈了自己的看法,认为取决于以下几个方面:
一、首先要有美感。我们在诗中领略美的享受:一件旗袍,山青水秀,万紫千红,一道彩虹,千里绿树,万顷碧水,一句暖语,一脸笑容,牧童的远笛…….这全是是诗的美,生活的美。
二、要有文字上的功夫。诗是语言的艺术,必须要有文字的功底,包括了方方面面的知识,文化,虽然诗是通谷易懂,也不可写成了白话。诗在于表现而不是说明,一定的技巧还是要有的。谁也看不懂的诗不叫诗,可是连驴子都听得懂的诗也不是诗,不知在哪篇文章中见到了这句话,我认为是有道理的。
三、要有韵律。古诗的平仄声,宋中的词牌,都在追求诗的韵律。反观当前,发表于重要刊物的诗中,你也能看到诗的无所顾忌,不但不押韵,连行都不分,实际就是散文诗,也不算是好的散文诗;更不谈不上什么韵律了,你就是打着灯笼你也难以找到美。
四、在通谷易懂的基础上,追求深刻的哲理和意境。
清代马致远的“枯藤老树昏鸦,小桥流水人家,古道西风瘦马,夕阳西下,断肠人在天涯”,此章句无人不懂,无人不以为诗意境高妙;“清明时节雨纷纷,路上行人欲断魂,借问酒家何处有,牧童遥指杏花村”,人人能懂,但不能不唯其好诗。
五、有画面感。我以为好的诗要诗中有画,就象好的画,画中有诗一样。优秀的古诗当中哪一首不是诗尽画出?所以当前诗的重大诟病就是丢掉了我们传统文化的瑰宝,盲目地追崇西方的文化思潮,所以致使我们的诗坛雾霾重重,就连诗人都不愿意看诗,这是对于新诗的最大讽刺!著名作家张枚同老师说:现在的诗我都不看。艾青老先生之前也曾经说过:现在的诗我也看不懂!是对谁的批判?是对谁的讥讽?